阿尔菲·怀特曼这个名字,对于绝大多数球迷来说都很陌生。即便在托特纳姆热刺,他也只是个几乎不上场的替补门将。但他最近做的一件事,比许多一线球星的转会新闻都有意思——26岁,他宣布退役,转行去当一名电影导演。
这选择挺不寻常的,足球运动员退役后的路径通常很窄,要么像加里·内维尔那样,去做评论员(他后来执教的经历就不那么成功了),要么就像阿尔特塔,转型成了顶级教练。怀特曼的路,跟他们完全不同。他放弃了足球,甚至可以说,他有点厌烦了这项运动带给他的生活方式。
在接受《The Athletic》采访时,怀特曼坦白了心迹。他从10岁就加入热刺,16岁离开学校,生活就只剩下足球。大概17、18岁住在俱乐部宿舍的时候,他心里就开始犯嘀咕:“就这样了?”每天坐小巴去训练,搞搞运动科学,然后回家打电子游戏。他很早就意识到,自己不快乐。
他描述的那种“足球运动员刻板印象”,其实相当真实。他说那是“高尔夫和洗漱包文化”。他自己也曾是其中一员,渴望拥有古驰的洗漱包,开着奔驰。周围的人都差不多,环境把你塑造成那个样子。英国的足球圈子尤其封闭,除了训练就是回家,没有别的。这番话,倒是让我想起不少年轻球员,早早拿到大合同,生活却被框定在一个极小的圈子里,与社会脱节。怀特曼的清醒,或者说他的“不适应”,反而让他成了异类。
他的职业生涯数据确实算不上光鲜,上个赛季,他是波斯特科格鲁那支赢得欧联杯冠军的队伍中的一员,但作为维卡里奥和金斯基的备胎,他一分钟都没上过。他最后一次代表成年队出场,还要追溯到2021/22赛季租借到瑞典球队德格福什的日子。在那儿踢的21场比赛,数据很惨淡,只完成了两次零封,丢了40个球。
一个在顶级联赛几乎没有出场机会、在次级联赛也未能证明自己的门将,职业生涯的下一站通常是去更低级别的联赛谋一份合同。但怀特曼拒绝了这条路。他有名言:“我不想去那些我根本不想去的俱乐部。我要么在最高水平踢球,要么就干脆做点别的。”
所以他选择了“做点别的”,这个决定不是一时冲动。还在热刺坐冷板凳的时候,他就已经开始为一些导演、摄影师和制片人做助理,为自己的新事业铺路。从热刺赚到的150万英镑薪水,听起来不少,但对于一个要在伦敦开启一个全新、且同样竞争激烈的行业生涯的年轻人来说,这笔钱远算不上能让他高枕无忧的资本。这让他的决定更增添了几分勇气。
“我亲手结束了这一切,而不是被动地等待。我当时就想,‘天呐,我真的这么干了’。”怀特曼在采访中描述自己迈出这一步时的心情,既兴奋又害怕,一种完全掌控自己人生的感觉。这种心理状态,或许比扑出一个点球要复杂得多。
现在,他在一家名为Somesuch的知名制作公司工作,正儿八经地走上了电影之路。足球运动员拿过欧洲冠军的不在少数,但既有欧洲冠军头衔,又能拿到奥斯卡的,恐怕一个都没有。这成了怀特曼的新梦想。这故事里没有撞上现实壁垒的悲情,也没有职业足球冷酷算术的陈词滥调,就是一个年轻人不喜欢自己的工作最安全的线上配资平台,然后换了一份。仅此而已,却比大多数体育故事更值得回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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